新拆劇女頻短劇很多,講述女性友誼的短劇,你看過嗎?今天,由精品短劇第一廠牌聽花島出品的短劇《我的姐妹三千歲》(以下簡稱《我的姐妹》)正式上線。劇中,兩位女性展開了一場跨越世紀的友情。姜無寒飾演江燼,看起來嚴肅、冷酷,日常只穿黑白灰三種顏色的冷漠霸總。姜無寒曾出演《宮女扶搖錄》《別有用心的妻子》等。她介紹江燼出場時的狀態說,“江燼是空洞的,有一種死感”。看似冷漠的江燼,實則渴望陽光,也一直在追逐生命之光,好朋友阿月就是那道光。女主阿月的飾演者鄧靈樞,代表作《他過分野》《聲聲相許》《別有用心的妻子》等。阿月跟江燼的性格不同,她更有血肉感。幸福門檻更低,很容易快樂,就像江燼人生中久違的太陽。兩位女性,在命運的推動下走到了一起,成為了彼此生活中的一道光。《我的姐妹》用細膩的情感故事詮釋了一段閨蜜情誼。女性的友情,就像星星和月亮,不可或缺《我的姐妹》中,女主江燼,“燼”是即將燃盡的意思,同時又代表新生。女主阿月就是江燼黑暗人生中的一輪明月,照亮她的來時路。江燼因被奸臣秦萬設計試藥,意外獲得永生之力,從此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自漂泊。后來,江燼救下了楊家人。為了報恩,楊家的阿月來到了江燼的身邊,負責照顧江燼。
阿月古靈精怪,長相甜美,來到江燼身邊后,二人產生了濃厚的友誼。江燼慘遭反派暗算時,阿月為了保護江燼而自刎。面對即將離開的阿月,江燼在她耳后畫下梅花作為記號,希望能在下輩子找到她。時間來到今世。這一世的阿月是流落在外的富家千金陸星,獨立堅強,有責任心,孝順善良。在沒有阿月的百年里,江燼帶著對她的思念生活著。再次相遇后,她們之間的感情,常發生于生活中的細微之處。劇中更多是一對好朋友相處的日常。正如“阿月”“陸星”名字所隱喻,女性的友情,就像星星和月亮,不可或缺。
兩個角色有著強烈的反差,卻因為一段友誼而柔和包容,相融相依。陸星的陽光和沒心沒肺融化了江燼心中的堅冰,重復無趣的生活因為陸星的出現而改變,她開始期待陸星還能闖什么禍,開始覺得“花錢也挺有意思的”,開始變得“多管閑事”,擔心陸星的安危。“你的生日當然最特別了,你的出現可是改變了我的人生呢”、“你沒有生日,那我把我的生日愿望借給你”。兩位演員精準詮釋了角色的復雜內核。冷臉英氣的姜無寒通過細膩的微表情處理,展現了江燼表面冷酷疏離,內心卻渴望溫暖的層次感;鄧靈樞的靈動和細膩則演繹出了表面活潑俏皮,實則堅韌無畏的陸星。她們在劇中從歡喜冤家到人生摯友的情感遞進,細膩動人,在笑淚交織中詮釋了“摯友是自己選的家人”。沒有愛情,友情也可以是人生的主線《我的姐妹》精彩之處在于劇情和人設處理。這是一部輕喜劇作品,有不少趣味性處理,設置了一些很特別的臺詞。在舞會中,陸星被幾個紈绔子弟占便宜,江燼出面解圍,帶著她一起跳舞。
看著兩位女性一起跳舞,邊上的幾個人嘲弄道:“女的跟女的跳,有什么意思?”她們說,“我們跳舞是為了取悅自己。”這句話實際上也在點明主旨。有太多女性活在世俗的眼光下。她們不能擁有獨立的人生,總是活在“到什么年齡,該做什么”的語境中。認知中,沒有男性,人生是不完整的。這部劇通過很多細節表達出了女性及女性友誼的自在狀態。沒有愛情,友情也可以是人生的主線。
劇中,江燼和阿月一冷一熱。
冷酷的江燼看似對一切冷言相對,其實她內心對溫暖是有渴望的。在演員姜無寒的理解中,是阿月的出現,帶給江燼不一樣的人生體驗,“人就是這樣,想要在陽光下肆意生長,但有一天發現這束光不在了,就會變成江燼幾世的執念。”陸星就像一個小太陽,帶給了江燼溫暖。她日常鬼點子特別多,開始時幫助江燼尋死,各式花招讓江燼都開始對生活有了盼頭,好奇她明天又會想出哪些鬼點子。二人的性格在劇中形成了很適配的平衡性,相處時擦出的火花,成了一個又一個笑料,讓人看了常常會心一笑。《我的姐妹》更難得的地方是對題材的創新。從市場角度看,區別于以往常見的愛情都市劇,《我的姐妹》將愛情劇模式轉化為“雙女主閨蜜情”,填補了市場的空白。劇中有很多關于情感的表達。是每個女孩都會幻想的、理想閨蜜的樣子。如果你是江燼這樣性格冷酷的人,那你可能希望自己生活中能有個好朋友,日常是你工作中可以信任的伙伴,生活中陪你玩鬧,事事以你為先。看著你冷漠的樣子,總希望能逗你開心。如果你是陸星這樣的人,在自己生活遇到困難的時候,也會希望有個好閨蜜站出來,帶你解決危機。她不圖你什么,只希望你能開心,做她的小太陽。從開創賽道到細耕作品,女性題材可講的越來越多了江燼跟陸星的相處中,一直處于互幫互助的狀態。看到江燼失明了,陸星最先跑過來照顧她,而江燼發現陸星被別的女孩孤立時,會暗中幫她解圍,看到她被騷擾,出面幫她解決。這種互助狀態,跟以往看到的“救贖式”愛情,完全不一樣。《我的姐妹》的珍貴之處,不僅在于它用“長生不老”的奇幻外殼包裹了女性友誼的永恒內核,更在于它用輕喜劇的筆觸,劃開了市場對女性題材的刻板想象——沒有苦大仇深,女性情誼依然可以飽滿、生動、美好。不用“苦難”,沒有“委屈”,女性題材仍是可以成立的。江燼與阿月(陸星)的羈絆,像一場跨越時空的“雙人舞”:一個是不死不滅的孤獨靈魂,一個是輪回轉世的人間煙火。她們用截然相反的生命形態,詮釋了女性友誼最本質的命題——彼此救贖,卻無需依附;互相照亮,卻依然獨立。那些藏在細節里的梅花記號、古董胸針、小熊玩偶,無一不是聽花島對“細膩情感”的精準表達,讓觀眾在笑淚交織中,看見友誼的浪漫與厚重。而聽花島此次的嘗試,更像是對短劇行業的一次輕盈創新:當“甜寵”“逆襲”的賽道過于擁擠時,《我的姐妹》證明,女性故事可以有更遼闊的維度——它可以是閨蜜間的嬉笑怒罵,也可以是跨越生死的守護;可以是“為你揮拳”的熱血,也可以是“畫一幅畫等你歸來”的靜默長情;可以是一起聯手對抗外界的風雨,也可以是彼此成長時的內在力量。在短劇行業,聽花島一直是特別的存在。聽花島在通過《我在八零年代當后媽》《夜色將明》《引她入室》《家里家外》《破曉》等劇,探索了年代、大女主、懸疑等短劇垂類賽道后,如今《我的姐妹》則在女頻領域再進一步,以“奇幻+治愈”的創新手法,探討女性友誼的多元可能。這樣的故事、這樣的表達一定是非常必要的,因為女性之間的友情,同樣是動人的,值得被講述的。了解短劇,請關注新腕兒。你也可以關注其他賬號內容。加入新腕兒社群請掃碼。